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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瑞】如何正确的给哥哥搞事 4

※前篇指路:1+汇总

※这是一个兄友弟恭的故事(buni

前排鸣谢芳老师,我俩边坐着摇晃的巴士在墨村的乡间小路上穿梭,边聊着这俩小孩咋谈恋爱。通常是这样,我:如果螺丝怎么怎么样,格瑞会怎么怎么反应吗?
芳老师:我觉得不会,他应该——
芳老师真好啊可惜我要回国了明年见❤ @芳砸❤ 

我快搞不动了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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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格瑞吧,能否占用你一些时间,学生会的人找你有事。”

格瑞是在即将踏出班门口时被叫住的,从窗户眺望过去,校园中黄灿灿的迎春花开的正盛。连缀成一片快要攀上太阳。

偏偏是这个时候,像是捏准了他会在放学的这个点儿出来似的。

他跟了过去,意料之中等待着他的并非是庄重的学生会长室,而是教学楼后再偏僻不过的角落,连那夺目黄花散发的香气都无法七拐八扭的飘散到这里。

“我们找你也没什么大事,而是想要提供给你除去障碍的帮助。”

哦?原来不是普通的不良学生吗?说话也一套一套的,再诚恳点儿没准他就相信来这种地方真的会有好事发生了。格瑞上下打量起面前几个男生身上高年级独有的校服外套,他们伪善的神情倒映在他干净的紫眸中,化作细碎的波纹。

格瑞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也没吭声。高年级的学长们似乎也没打算给他开口的机会,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听说你和你……弟弟,那个嘉德罗斯关系不太好。正巧我们跟他也有些过节,不过不需要你出手,只要你提供给我们他的出行时间和日程安排就行了。如果知晓什么弱点那更好,毕竟你们住在一起,这些消息还是轻而易举的吧。”

别人家的八卦往往都是这个年龄学生茶余饭后最喜欢聚在一起讨论的话题。格瑞刚转过来的时候,不少人将他的污蔑成了身份卑微的私生子,或者拿来嘉德罗斯佼好的家庭背景大做文章,什么狗血的故事没传出来过。毕竟动动嘴皮子就能看人笑话这种事,可一点也不亏啊。

也是在那时嘉德罗斯强硬的否认态度和暴力手段让传播谣言的学生们望而生畏,风波是平息了下来。可在外人眼里两人所谓的兄弟关系根本就是虚有其表,连空壳都维持不住。明眼人都觉得他们关系不好,尤其是格瑞面对嘉德罗斯嚣张的那份隐忍,显而易见的将他置于了被欺负的一方。

话是这么说,可格瑞还真没想到有人会当面摊开讲到这种程度。

“如果你不答应也没关系,反正那个小霸王也不好惹。只要你缄口不言,我们总会有帮你收拾他的那一天。等到他大势已去,你再加入也不迟。”

为首的人倒是礼貌恭歉,尊重的言辞看似是在争取格瑞的同意,努力获得信任与合作的余地,实则字里行间都在不自觉的透露出威胁的意味。

格瑞只是冷冷的盯着他们。如同在看一场滑稽的演出。

这样的神色终是让高年级们绷不住虚与委蛇的外表,其中包裹的急躁逐渐显露出来。

“怎么……难道你想告诉他?别忘了他对你的态度……”

那样将人周身置于冰窟之中的眼神着实让人浑身发凉,回应领头人自以为是说辞的是对方快到看不清的动作。手腕被限制住无法动弹,接着是腹部结结实实被膝盖硬骨撞击的疼痛。

高年级出于本能想要回击,格瑞轻巧的转身躲过,将那截手臂弯折于身后发出脆弱的“咔吧”声。又紧接着扫出一脚破坏了对方的平衡。“砰”的身体和水泥地面撞击的闷响惹得旁边树枝上的小鸟纷纷扇动翅膀,绕过低矮的云朵飞走了。

“别去招惹我弟弟。”

银发少年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被他摔在地上的人,目光移往其他高年级学生时也不带丝毫畏怯。对自己能力的自信和骨子里的傲然淋漓尽致的浮现在他紫色的瞳眸中。

他和嘉德罗斯之间的事情——讨厌也好厌恶也罢,终究是他们两人的事,还轮不到别人来指手画脚、评头论足。

更别说,这家人给予了他容身之所,是无以为报的“恩人”。养母专门交代过格瑞在学校要多关照随心所欲的嘉德罗斯,就凭这点他也会不顾一切的保护自家弟弟不受伤害的。

“有什么冲我来。”

他微微扬起下巴,高傲的神色终是剥下了来者“好说好商量”的伪装,他们几乎是立刻原形毕露,毫不避讳的爆起了粗口。

“哟没看出来,你还挺护着那小子的。怎么?跟着他们家就有好处是不,还真是什么主人就有什么狗。”

不给他任何继续口吐狂言的机会,迎面而来的拳头让高年级住了嘴。其他人见状一哄而上,奈何根本不是格瑞的对手。缺乏作战对策的情况下人多反而成了累赘,几下就被收拾的毫无还手之力。

只有弱者喜欢在垂死挣扎时说着恶意贬低的话。

真是毫无营养。

格瑞向来话语寥寥,但这不代表他可以容忍他人的污蔑。嘉德罗斯大概是他耗费最多耐心去面对的人。而其他居心叵测的外人——他绝对会不客气的拿实力说话。

不过这好歹是学校,他不想招惹太大麻烦,要是让养父母知道了就不好了。格瑞没下重手,估摸着这些人也该把目标从针对嘉德罗斯转移到他身上了,拍拍外套袖沿沾染的尘土就打算转身离开。

“和学生会作对,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吗?”

他停下了脚步,甚至不屑留给趴在地上的狼狈家伙一个眼神,吐出的词句清冷却如砸落在山涧的巨石,还难得带上了几分讽刺。

“找低年级麻烦的人,也敢继续自称学生会吗?”

“别忘了,是你们先找的事。”

格瑞转头背对着阳光,紫眸被黑暗完全吞噬,其中的威压让人无法动弹。




“所以……这就是你受伤的原因?”

嘉德罗斯几乎是在格瑞还没有来得及反应时就冲到他身前了,闪身躲过了来人的袭击,平稳下重心后一脚将穿着高年级校服的同校生踹倒在地。

那人正想说什么,却被嘉德罗斯狠狠踏上胸口,辱骂的言语生生堵在了喉咙,连带着呼吸都无法畅通。

可以称的上愠怒的金发少年转头看向站在后面的格瑞,紧皱的眉似是在努力抑制情绪。双眸强烈的波动着,掀起的滔天巨浪快能将整个世界毁灭。

“格瑞,你觉得这些渣渣,我应付不了吗?”

张扬的、跃动的金色中隐隐约约染上了一丝悲哀。

拉下脸给母亲提议果然是有好处的,他可以光明正大的跟着格瑞,也顺利抓到了他晚归的把柄。当两人被迎面走来的高年级生拦截在路上时,格瑞第一反应就是要拉着他走。

可他还偏不,非要看看格瑞到底和这些人有什么过节。一向不善与人交往的他怎么会招惹到学生会的人。

当嘉德罗斯从那些道貌岸然的渣滓口中拼凑出了原因,埋藏已久的怒火在瞬间被引燃,一发不可收拾。

本该是早就遗忘的事,此刻却清晰的回荡在他的脑海。先前格瑞还没来到他家的时候,嘉德罗斯在学校总是百无聊赖的度日如年。那回正巧碰上初三的竞赛,他想都没想都参加了。结果自然是预料之中的,他作为初一的学生战胜了毕业班的学长们,一时间成为了全校师生议论的众矢之的。

那些本就因为自己实力差输掉比赛的人纷纷针对他——由于竞赛和重点高中的保送名额挂钩。
而嘉德罗斯,一个刚入学的新生,和为了争取保送拼个头破血流的学长们完全不同。

这个只是觉得好玩的低年级生,又凭什么和他们这些处于风口浪尖的人抢名额?

嘉德罗斯注意到了那些人手中鬼鬼祟祟握着的刀具,看来先前收拾他们收拾的还不够。明明利用家庭优势压下了风波,可这些年长的高年级前辈似乎一直在隐藏着报复的想法,借机而动。
表面一套对校方满口答应不再找事,背地里不知道策划多久把他拉下水了。

可这是他自己的事。

嘉德罗斯攥紧了拳头,又一脚碾上了那人握着小刀的手,银色的刀片反射着日光,打着转被踹出去老远。

“这是我自己的事,我会解决的。”

格瑞的原话正是如此。

所以说啊,这明明就是我的事,跟你毫无关系。你以为我解决不了吗?

我要告诉你,比起你不顾自己安危的做法,我更能全身而退。

无视了脚下人的哀嚎,嘉德罗斯沉下脸环视四周,光是眸中的威压就令人无法动弹。

“会长果然没猜错,以他为诱饵,还是能引你出来啊。”

其中一人抄起棍棒,挑衅的瞟了格瑞一眼,对同伴的呼救全然不顾。这样没有共同信念的乌合之众,到底是如何走到一起的?

他们口中的会长,究竟是什么样的领导者?

“那又怎样?”

他懒得跟这些人废话,只想痛痛快快的打一场,好把胸腔中积压的烦闷一口气发泄出来。

“你还真是自大,以为一个人就能打过我们吗?”

领头人扬起手中的武器,对他一向的狂妄连连摇头,摆出一副说教者的姿态。

“不信你可以问问你亲爱的哥哥啊。这次,必须要把你这个目无尊长的小子收拾一顿。”

那人故意压低了声音,眸中闪过疯狂而嗜血的色彩。

“嘉德罗斯,我们快走。”

格瑞一开始就想带着自家弟弟走为上策的,他可以一个人留下跟不择手段的高年级们打一架。可若是嘉德罗斯在身边,就会畏手畏脚很多。
再加上,他绝不会让弟弟受到半点伤害。

“格瑞你给我闭嘴。你就站在那别动,我一个人解决他们。”

嘉德罗斯连头都没有回,语气不善的撂下狠话:

“我们的账还没算呢,居然反过来命令我?”

接着他先发制人的冲过去,就算是围攻这样的不利境地也不会让他畏惧分毫。
如今他的胸腔完全被愤怒的烈火所填充,攻击起来力道是狠了点,但同时也暴露了不少破绽。
可当那些自以为是的高年级在小人得逞的笑容下向隐藏的缝隙击打过去时,却每每在差点挨到嘉德罗斯的时候被侧身躲过,那人甚至是一个漂亮的转身后一拳直击偷袭者的面门。

看到了吗,你看到了吗?格瑞!

我才不需要被你当成弟弟保护。

思绪一片纷杂。嘉德罗斯觉得这是自己这辈子经历的最为无聊的打架。平日里他只会和看得上的对手一决高下,或是单方面完虐那些小虫子。然后挑起嘴角,享受着从里到外的愉悦感和淋漓尽致的畅快。

而现在,他仅仅能感受到生气而已。光凭借气愤就大打出手,这还是第一次。
他太过高傲了,能激怒他的人本就寥寥无几。

“嘉德罗斯,小心!”

罕见的愤怒终究冲昏了他的头脑,故意暴露了便于对方攻击的破绽来证明自己的实力,可他还是会有百虑一失的时候。后方袭来的人手中攥着锋利的美工刀,直捅他的肩胛骨——

不行,这个距离太近了。

他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反而是被推了出去。嘉德罗斯刚一稳住身形就想发作,骂人话都积在舌尖了,又硬生生压了回去。

是格瑞在千钧一发的时刻帮了自己,那人没有硬碰,而是选择后退一步擒住袭击者的手腕。可就算这样被推上来的刀片也在他白皙的小臂上留下了一道细长的划痕,刺目的血珠立刻冒了出来。

“我没事。”

他只说了这一句就没再多言。的确,无论现在格瑞说什么,气头上的嘉德罗斯都听不进去。所以他选择沉默的站在嘉德罗斯身后,眸子警惕的扫过形成包围圈的高年级生。

本该继续吼他让他离远点儿的。

嘉德罗斯重新活动了下手腕,同样背对着格瑞,默契的开始审查他这一侧敌人。

并肩作战的感觉…似乎意外的不错?如果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让他愿意把后背交出去,那么这个人一定是格瑞。

来吧,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省的各自为战还互相担心了,这样多好,集中精力又不会分神。


最后这场荒谬的斗殴还是被赶来的老师及时制止了。学生会的人作为发起者,有充分的动机和目的,自然要承担不少责任。部分成员甚至在中考快要到来的节骨眼上被校方开除,别说想报复抢保送名额的嘉德罗斯了,今后何去何从还是问题。

他们明明该知道这么做相应的风险和后果,究竟是谁驱使着这些乌合之众心甘情愿效力的?

嘉德罗斯握紧了拳头,要不是想等着校方处分结束后快点带着格瑞回家包扎伤口,他早就该用威胁的方式也要把幕后主使给揪出来。留着只能后患无穷。

他们两人虽是受害者,可是不报告老师和家长就在私下斗殴的行为还是带来了负面影响。看在嘉德罗斯身份“特殊”的份上,校长罚他和格瑞扫一个月的校园。

春天漫天飘飞的柳絮还是很要命的。嘉德罗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过,就算是惩罚,能跟格瑞一起似乎也不会太无聊。

他本想回家一定要跟格瑞说个清楚,他的事情少管,自己在往危机四伏的坑里跳不懂吗?结果格瑞居然在家庭医生包扎手臂上伤口的时候靠着沙发睡着了。
不知道是因为最近太累了还是事情终于告一段落,不必再隐瞒和提心吊胆了。他是个不会撒谎的人,尤其是面对嘉德罗斯。自家弟弟的担心会让他心生愧疚,尽管他不觉得自己错了、也不会后悔这么做就是了。

看着格瑞安静的睡脸,长而弯的睫毛投下一片漆黑的阴影,缠着白纱布的手臂就垂在一边。嘉德罗斯咬咬牙,还是无法狠下心来把他捞起来说教一通,最终别扭的吩咐女仆把客厅的窗户都关好,自己上楼拿了条毯子给他盖上。 

回到自己房间的嘉德罗斯烦恼了很久,辗转反侧的难以入眠。他最不想承认的关系莫过于格瑞把自己当成弟弟,还要处处保护着他……是,他们家有恩于格瑞没错,可是想想格瑞是因为这一点才对自己耐心十足,嘉德罗斯就来气。

他仰面倒在床上翻了个身,脸颊上由于大乱斗造成的伤口蹭到了柔软的枕头,火辣辣的疼。


第二天早上格瑞吃完早餐,上楼提书包时看见女仆正满脸尴尬的站在嘉德罗斯房间门口。她苦笑着指指挂钟,额头上已然布满了冷汗——眼看上学马上就要迟到了,小少爷还没起来,他本人又最讨厌别人去叫,搞不好就是在引火上身。

格瑞轻轻叹了口气,在女仆感激到双手合十的鞠躬下扭开了嘉德罗斯的房门。

“起床,嘉德罗斯。要迟到了。”

他先是一把拉开了窗帘,明媚的日光立刻洒在那人同样耀眼的金发上。嘉德罗斯下意识就拉起被子挡住阳光,对格瑞根本不算喊叫的喊叫置若罔闻。

他昨晚思索了许久两人间的关系,以至于越想越烦到失眠。身体明明因为以少对多的打架而很疲惫了,可是思维却活跃的不肯好好平静下来。
他平时才懒得想这些事情,生活在以自己为中心的小圈子里唯我独尊,可偏偏遇上了格瑞——

“起床了。”

格瑞去拉他的被子,嘉德罗斯不甚清醒的大脑以为自己在还在做梦。可这特有的声音和熟悉的牛奶味就环绕在他身边,像是先前生病时一模一样。所以他没有多加思考就顺势拽住了那人的手腕。

格瑞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拽的一个重心不稳,伴随着瞬间的失重感半跪在床头。受伤的胳膊也不慎被那人过长的指甲划到,小声“嘶”了一下。

不过这下就足够嘉德罗斯彻底清醒过来了。他几乎是立刻从床上弹起来的。

“格瑞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抬眼看着连连摆手的嘉德罗斯,格瑞无奈的摇摇头,掏出手机显示的时间给他再补一刀:

“要迟到了。”

结果俩人风风火火赶到教室已经是早读时间了,班主任丹尼尔笑容满面的表示:你们昨天给我打架受到处分不说今天就敢迟到,胆子很肥嘛,给我在门口站着吹风!

两人的头发都由于赶路被风吹得有些凌乱,加上嘉德罗斯脸上贴着的创可贴和嘴角青紫的痕迹、格瑞手臂上的纱布和细碎的伤口,并排垂着头站在门口的样子还真像极了吃了瘪的不良少年。

“格瑞,你今天怎么回事啊?平时你都从不迟到的。”

罚站就罚站吧,老子忍了。嘉德罗斯正这么想着,金就在下课铃敲响时来到他们面前,热心肠的询问自己单方面当做朋友的格瑞的情况。
嘉德罗斯觉得自己突然忍不了了,尤其是格瑞居然沉默的扫了他一眼!这是怪我的意思咯?

“没事,起晚了而已。”

金皱着眉头上下打量两人,终是被那些零碎的伤口和淤青吸引了目光。他叉起腰,湛蓝的眸中盈满了察觉到什么的愤然:

“格瑞,你该不会被他欺负了吧。”

规规矩矩站在墙边的两人皆是一愣。

“你的情况我了解,要是他实在讨厌你的话不如来我家住吧。反正我家只有我和姐姐,不光饮食有保证,你也不用每天受欺负了。”

金托着下巴一本正经的提议到,对于这个年龄的男孩子来说,能去对方家住肯定是关系好到不行的死党。正因为如此,他对格瑞的信任和关心无疑在嘉德罗斯心中的水面投下了一车金属钠,“嘭”的炸开了花。

他突然有点不想听到格瑞的回答了。

原来在别人眼里都是我在欺负他吗?

嘉德罗斯转身就走,围巾甩在身后扬起的弧度不带分毫留恋。

可等他回到位置上冷静下来,透过窗口依旧能看到格瑞和金在交谈着什么,从这个角度看不到格瑞的表情,但金的热情一直不减。

格瑞不会真的答应了吧?

他自己没由来的感到心虚。从一开始的对格瑞丢东西、扔盘子,到取消他的闹钟、不让他中午有饭吃…甚至是砸掉了他最重要的相框,让他不顾一切的从窗口跃下,大冬天踏入刺骨的池水中——

好像自己就没让他开心过。
可是,可是,这并不是我的本意啊。

只是独特的,表达自己好意的方式罢了。


“我来帮你换药吧。”

这一天似乎格外漫长,好不容易熬到放学回家。嘉德罗斯提出帮格瑞抹药然后重新包扎手臂上的伤口,却不出所料的被对方拒绝了。

“啊,我说……”

他望向窗外院子里的老树,这棵树伫立在这里很多年了,每当冬天枝叶全部落光时都会好一段时间保持着这份萧条之景,属于它的春天总是很迟很迟才会来临。

“格瑞,你就这么讨厌我?”

讨厌到要去别人家暂住,留我一个人?

对方抬起眼眸,和他目光交汇,漂亮的紫中闪过一丝惘然。

“难道不是你在讨厌我吗?”

他这种温和的声线,太不适合说这样的话了。难得的反问句带着点儿上翘的尾音,嘉德罗斯没由来的觉得眼眶酸涩。
后面格瑞解释自己拒绝了金的邀请,他也没有去听,而是吸吸鼻子在心里想着:啊,春天果然是让人烦躁的季节。

铺天盖地的花粉搞的他都要过敏了。

他急忙转移了视线,接着金色的眸子迸出亮光——

嘉德罗斯找到了老树枝干上那不易察觉的点点绿色新芽。
-END(?)-

互相不讨厌了就是喜欢了,两个小笨蛋。

会不会搞下去是未知……我不适合写长篇而且情感进度太慢了(大哭)但是有铺伏笔,再搞就要搞跪舔萌了(x)
虽然搞到这里还是很满意的。
如果喜欢的话,就留个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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